我是墙灰末

想法瞬息万变

【勋兴】他怎么不看本皇子(拾)

架空背景,私设如山


吴世勋&张艺兴


(提示:1.一个真诚的拥有爱意的人。2.不要讨厌文中的美女,是助攻啊助攻)



在灯火背后裹藏着的是黑暗,如果化为黑暗,那么光亮就依我而生。


在很长一段时日里,小皇子都喜欢坐在通往张艺兴居室的小亭里。那日他急匆匆的忍着呼喊赶回来,疾行在石子铺就的路上,在角门前却硬生生停住脚步,无法迈前。一瞬间,世界的声音蜂拥而至——冬风的呼啸、奴才的呼喊以及自己的心跳声。只需几步他就能推开张艺兴的居室,呼喊他的名字,寻找他的身影。但在这一刻前,他不愿走过去,这条路太静了。



他任由奴才给他裹上貂裘,转身走到小亭处盯着路延伸的方向。他不愿踏上没有张艺兴在的居室,要以角门为界设立对他自己的屏障,这样就不会从心底溃烂。他每日都遣奴才去擦拭,自己却从不跨过界限,每次都要询问一切安否,好似那里还有故人的身影。


他这样常常一动不动的坐在小亭里,眼神含郁的看着远处,宫里都传小皇子似是有了痴症。一传十,十传百。当众人都说一人有病的时候,他就是有病,除非有法子堵住大家的嘴。但这样大家也不说你没病,他们都会认为你以前当真有病,只是病愈了。等谣言钻到深宫的娘娘们耳朵里,吴妃偷偷把吴世勋的奴才唤去盘问,奴才支支吾吾说小皇子相思成疾。吴妃蹙眉不语放他回去,隔日当着众人的面掌了碎语的宫女的嘴,让管事太监动了刑,众人惧了。且世勋除了喜欢去那小亭未有其他的不妥,流言随着冬雪渐渐消散。


吴妃恐吴世勋太闲生出病来,在皇上枕边柔语几声,皇上就召小皇子入了朝。小皇子初次上朝,看见张丞两眼几欲流下泪来,张丞此前听闻吴世勋因张艺兴似有痴症,心中满是诧异不悦。可如今对上小皇子的眼,心中五味杂陈只向他作了一揖便不再看他。


吴世勋也不管他人怎看,仍照旧每日去小亭坐上一会儿。有时有公务当日未能去,隔日他必定坐的久一些把时间补回来。他慢慢开始用坐在亭中的时间写信,认真的写下每一点思念,记下自己身边的每一件乐事。他将信纸叠的齐整,小心翼翼的放在锦袋中交给传信人。期盼着能有回信。


可是,从西域传来的信件没有一字是给他的。时间越久,越寂寞无声。




当百花盛开的时候,美人有了鲜花的衬托才得以更美。京城各大家举办游园,请了不少公子小姐,一派生机。诸位皇子自然在受邀之列,只是小皇子的邀约无一例外都被拒了。众人虽都盼着他,可缺他一个也依旧满面春色,喜气洋洋。



边家的小姐并无婚约,父亲又是权臣,身处名门怎会甘心寂寂。边家为她包下内城一处花庄,数亩花田美不胜收。往常,众人都惯于赏宅院之花,还未尝俯身亲嗅自然之花,今美人自天成,有缘艳花盈目,京城安乐窝中的王孙贵族又怎会不去一展贵族优趣。吴世勋本无多大乐趣,但吴妃特意遣了宫女过来传信,让他不要待在宫中,去赏赏美景。吴世勋无奈只能答应,他着实分不出鲜花的不同之美,哪里有性子对着花观赏半天。他的奴才不敢吱声,只想着小皇子倒是有心能对着灰扑扑的石子路看一天。



小皇子应邀之事,让边家吃了一惊。连边家的小公子边伯贤都出奇的嘱咐妹妹多同小皇子接触接触,小皇子唯独应她的约,许是宫里有意促就婚事。边小姐被说的害臊,嗔骂边伯贤乱说话,但言已入心,又怎会不在意。毕竟皇子万里挑一,能嫁给这样的人富贵安稳的过一生也是好的。没有情,也无碍。


二皇子带着吴世勋到花庄的时候,众人已开始了寻赏,四处散在花丛中。待仆人禀告边小姐,边小姐急忙从花丛抽身赶过来的时候,头上甚至散落了一株小花未被拂去。她向两位皇子行礼,二皇子上前同她说话,吴世勋只是点点头眼睛瞥向了别处。她只敢怯怯地看一眼小皇子,匆忙收神仔细听二皇子说话。



二皇子一直被视为太子位的命定之人,说话总是让人如沐春风。边小姐听二皇子说话心思不自觉的被带着走,时不时用惊奇喜悦的眼神往他两眼。二皇子也不恼,只温柔的回视微微笑着回应她。



等边伯贤让她去寻小皇子的时候,她才想起初见时小皇子沉默的脸。她好似以前见过这样的人,只不过当时的那人看起来很温柔,不似这般面无表情。她还有那人给的一枚玉佩,不过那玉她早已忘记放到了何处。



“皇子。”边小姐找到独处的吴世勋,柔柔开口。“皇子怎么独自立在这里,倒是玉儿照顾不周了。”吴世勋看她一眼,回道:“无妨。”边瑶玉心里叹气,但又不能立即回去,不然边伯贤又要对着她摇头啧声。“我方才见皇子对着花出神,想必皇子心里此花甚美。”吴世勋缓缓开口“不是,我在想一人。不知他眼前是否有花盛开。”此话一出,边瑶玉心中大惊,小皇子这是在告诉她他有心悦之人?如此再不解皇子为何答应她的邀约,也断不能赖着皇子了。



“能让皇子心悦的人,纵然眼前无花,心中也是有花的。”边瑶玉说完,小皇子倒想受了惊,刷的转身看着她,“你方才说了心悦?”边瑶玉微微后退一步,点点头。吴世勋看着眼前的人景,愣愣的重复心悦二字,那模样像极了传言的痴症,边瑶玉吓得脸色大变,生怕皇子当场发病。



吴世勋喃喃念着,眼泪突然的静默流出。“心悦,是啊,众人言我痴症……我这痴状皆是因他,我心悦于他,若不是他,若不是他,我该有嬉笑怒骂,哪里会这般如痴如魔……我都不曾知道我如此爱他。”



游园的风气逐渐淡了,但朝野都流传着边家小姐拒了小皇子提亲,伤的小皇子当场痛哭的小道消息。吴世勋听了微微皱眉随它去了,边瑶玉听了气得大骂,担心以后没人敢上门提亲,误她年华。



西域,张艺兴在某一天受到一封急件,他匆忙拆开,没读几个字便开始面红耳赤。也不知是臊得还是气得手都微微颤抖,两只眼睛含着灼人的光,拿着信的指腹有阵阵麻意。



“我心悦于你,我想要你知道。我恋你怜你。你于光亮处不要动,我自奔赴你而来。因你,成疯成魔皆无惧。唯你,唯你……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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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世勋真是一个真挚的男人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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